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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缄:留在史书上的爱国丰碑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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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初秋,应德化苏氏族亲的邀请,参加了苏缄先祖的一千年诞辰纪念活动。活动的氛围很好,还原了许多的国学传承元素。按传统的习俗对先祖进行了祭祀。主祭特别专业,陪祭的几位宗长显得很辛苦,大概是穿不习惯长衫,满脸的汗水。缘于是穿着拖鞋,几个脚趾头从长衫下露出来,黑得油透的脚趾甲沾满了泥土。

我在内心里并没有存贮这方面的特别的功能。我也没有厌恶这种藏在长衫下面的不够庄重的礼仪。只是这突然显现出来的细节让我有所感觉,这似乎是苏缄先祖布设下的一道暗示。不知道多少年了,闽南人总有这习惯,穿剪拖,穿两边开的衣裳,这是大海给我们留下来的最亲近的展露方式。我的祖宗藏在山里也已快八百年了,但是我们依然没有改变对大海的敬仰与亲近。大义与忠孝早已经根深于苏氏族人。

缘于对苏缄先祖的敬仰,仔细研读了宋史和芦山苏氏族谱对苏缄先祖的载录。熙宁八年(1075年)发生在南宁那场以少搏多的战争,苏缄先祖用他的忠义演变成一场对自我搏击的战斗。对于苏缄先祖自身来说,他是南宁的知州,守城如同守家,那是他的职责。就是只有二千八百多人去应对大越李常杰的近二十万的士兵,那也只是一场战争,战争本身就没有绝对的胜负。关键是战争还没有开始,就出现了一个让人费心的细节。苏缄先祖的大儿子苏子元卷了进来。苏子元已是桂州(今桂林)的司户参军,有很大的引兵权了。恰好来省亲又要往回去的关节眼上。让苏子元回去桂州只是责职所在,也是权宜之计,让苏子元的妻子留下来,那就是一场谋略的开始。苏缄先祖对于这场战争,他的内心是清楚的,只有发挥城里的百姓,让百姓能够放心,让百姓能参与到这场守城之战当中,让百姓成为守城之战的士兵。要在那么短的时间内,把城民当成士兵,只有用非常的手段才能完成与兑现。用城里士兵的血汗筑就起来的对抗,坚守了四十二天,这对于远在当时的大宋,已经足够建立一座忠义大牌坊。至于苏缄先祖又再把自家的三十六人先往另一个世界送去,这对于我们处在和平世界里的凡夫俗子来说,是无法解读清楚。我更倾向于苏缄先祖平时的教育与引导,对于苏氏族人来说,平时的教育一直就是模范,是榜样。苏缄先祖一家人,处在当时那样的环境当中,能给别人节省一些食物,或是提供一些便利,便是佛心了。他们最后的选择是走进火海,了无牵挂,这本身就是佛化。

那场守城之战过后,宋神宗赠苏缄先祖为“忠勇”。宋哲宗又为苏缄的祠堂写了“怀忠”的匾额。这已是一种源自于国与家的回报,这种回报是与天地同在,与人心同在。

同安苏缄先祖诞辰一千年活动过后,我拜访了官成学教授,与他提起了苏师旦,苏刘义和苏十万。官成学教授是研究苏颂先祖的大家,他对于苏缄先祖和苏师旦,苏刘义,苏十万都有独到的见解。与官成学教授交谈过后,我发觉宋代似乎总是在演化三苏的概念,有以苏洵,苏轼,苏辙为代表的眉山三苏,有以苏易简、苏舜钦、苏舜元为代表的铜山三苏,有以苏绅、苏缄、苏颂,为代表的东三苏。(东三苏只是有别于西三苏,只是方位上的设定而已。)当时我开玩笑地问官教授,能不能也设定忠孝三苏,把苏缄、苏师旦,(苏刘义,苏十万)设定为忠孝大义的宋代忠臣,当时,官教授笑了笑,没有明确表达。但这笑意当中,已是显化了宋代忠孝大义的真实内涵。

对于忠孝三苏一直折腾着我的思路。直到前几天,漳平的振灶兄给我发了一分《泉州东湖水漈村苏氏渊源考略》,这篇文章分析到位,但是缘于多方原因,不敢大胆肯定他们是谁的后裔。必定在这期间有过争论,也许是在争论当中缺少证据,自己把自己弄糊涂了。他们从宗祠里找到了忠勇与怀忠,在他们的祖祠上挂着”御赐怀忠”,“忠勇家风”,“文章推许国,忠烈表邕州。”牌匾,更有甚者,有宋神宗对苏缄先祖的特批:“赐第郡城东忠义境。”其实这句话的份量很重同,一是赐,二是第,三是忠义境。这境非同一般,有许多的特别之处,如同当代的特区,是别的地方享受不到的特权。立足于东湖的苏氏开支祖先,他们有可能是应苏氏族人在此守护苏缄先祖墓道的后裔。宋神宗赐给苏缄先祖的“第”,不是我们常人所说的华屋,而是墓埕。在古代,叶落归根自然是大理。苏缄先祖殒身于邕州,而魂必归故乡。他的墓埕必在泉州。缘于这一思路,在查找《闽书》时发现了这一线索,苏缄先祖的墓埕在泉州的葵山,与唐末的韩偓,傅实,王安中葬在葵山上。(葵山现为丰州环山金钗山)

缘于许多的因素,我们把苏缄先祖这座爱国的丰碑留在史书里,这是对先祖的守护,也是对先祖的敬仰。当代是信息化时代,我们完全有能力寻找到苏缄先祖的长子苏子元的后裔。我们期待苏子元的后裔,不,是苏缄先祖的后裔能透过许多的雾障找到同安芦山堂,寻找到自己的根。只有根正才能叶茂。只有根正才能斯衍。